程非衡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才说:“好久不见,夏悦。”
=“吃点什么?”
程非衡扫了码问。
他俩……其实熟到不需要寒暄,但现在又有点微妙的尴尬——更不知道如何寒暄,于是一问一答都有点诡异。
夏悦捡起掉下去的帽子,说:“吃肉,肉就行。”
一脸正色——他们同学聚会永远是这一个点餐标准。
程非衡终于笑开了。
“唉……”
他摇摇头,“你是不是不吃羊肉来着?”
夏悦点点头,却又说:“涮肉和羊肉串除外。
别的羊肉我是真的不吃。
尤其是羊蝎子。”
“羊蝎子好吃的!”
他说。
“不吃!
坚决不吃!”
……这样没营养的对话是不是不是头一次出现?夏悦觉得他俩这个样子绝对不是旧时程非衡很久都没有回答。
夏悦倒也不显失望,收回了手、状似无事地把服务员递上来的各式菜品往锅里扔——先填饱肚子是真。
“夏悦,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和墨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到今天也解不了吗?”
夏悦无奈地扔下筷子,心说你就不能待会儿再把这人放到我们的谈话内容里吗。
“那你能不能先回答我,当时……出事,你为什么要把一切第一个告诉墨夏。”
这曾是夏悦最愤怒的点。
反将一军之后,程非衡的表情也有点难以言喻,夏悦乐乐,终于又动筷子捞起了不能涮太久的肉。
她调整心态一向快,更别说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再急的脾气都能想明白事了。
还是解决肚子的问题比较重要。
她善解人意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咱能吃饭了吗?半天了都只有我一个人动筷子是不是有点尴尬?边吃边聊好吧。”
程非衡点头,俩人从见面起就都揣着事、又互相等着开口的状态松下来些。
“我记得,当时咱们的老师们总喜欢来这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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