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温度正好,早晚温差大,晚上温度便降了下来。
瞧见她在读自己常看的兵书,便没打扰她。
只她目光落在书上,却半晌未翻动一页,免不了失笑。
“若是人在心不在就别看了,浪费了我这诸多好书。”
江时雨抬起头,揉了揉眼睛。
起身过来从阿蛮的手中接过轮椅,瞧见他衣袍上的血渍。
讶然:“你跟人打架了?”
不对,小叔这个样子怎么跟人打架。
“你受欺负了么?”
她会小叔教的剑法,箭法也颇精准,可以帮他报仇。
若不是她说他都没注意到,低头看向自己的鸦青色鹤氅,的确沾了毫末血渍。
只这血渍不明显,不细看根本瞧不出来。
他从外头回来,一路上都无人发现,包括他自己。
大概姑娘家就是心细如发,谁说小时只懂得舞刀弄剑。
不想跟她讨论自己今日出去做了什么,只要以后她能平安的有在汴京,目的就达到了。
这是他的本分,他没什么可邀功的。
便只说:“没有。”
小叔不说的,她从来不敢多问。
他在她面前有威严。
将他推至火盆旁,叫他烤火,漫不经心道:“我听侯爷说,你要出远门。”
“是。”
想必兄长将他为何出门,以及要去哪也一并说了,便不再赘述。
“这快冬天了。”
怎地赶在这个时候出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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