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嗯,也快三年了吧。”
怀青拉开椅子坐下,做了个手势请她也坐。
疾雪故意把拉椅子的动静弄得很大,在有些老旧的木地板上发出重重的滋的一声,她就是怕外头的桂云扶听不见。
“那你多大了?”
“回客官的话,虚岁二十四了。”
“是吗,看不太出来。”
“是吧?好多人都这么说。”
怀青双眼弯弯,笑得很甜:“但这么说的客官们其实都是喜欢我这张脸。”
其他人不清楚,反正这人不是疾雪的菜。
她没什么兴趣和他深入交流,只问些很敷衍的话:“那你怎么就开始做这行了?”
“嗯……这个嘛。”
怀青单手撑着下巴,水灵灵的眼睛像缀了星子一样,晶莹剔透的:“等客官愿意和我做正事了,我再告诉你。”
疾雪:那你永远不用说了。
“喝点水。”
她转头去拿了茶壶,还好里头有水,两个杯子都满上,她把一杯推到他面前,在他伸手之前收回手。
怀青看在眼里:“客官就这么怕我?”
怕你倒没有,是怕门外那位听见了误会她是那种随便的人。
怀青忽然一下子凑上前抓住了她的手,青年的体温很热,他脸上的笑容也很明媚:“我又不是什么蛇蝎,会让客官舒服的。
来和我做点……”
“真,不用。”
疾雪力气很大地把他的手掰开:“你们就没什么顾忌?这天都没黑,姑且算是白日宣淫。”
怀青噗嗤一笑,似乎觉得她这话有意思,的确,太阳是还没完全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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