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昌被眼前这一幕惊住,尤其是老妖婆拿刀刺入女孩胸口的那刻,他的心好像也被狠狠地扎了一刀,滴滴答答流着血。
他咬着牙齿,转身往屋里走:“不行,我等不了了!”
刘玉奎抓住他胳膊:“年轻人,冷静一点,先看清楚。”
靳昌烦躁地甩开刘玉奎的手:“你不是说这海市蜃楼是村庄消失前遗留在这个空间的一瞬间么,你刚才也看到了,婧婧她……他们全被杀了,我不能再坐视不管!”
“冷静点!”
“我没法冷静,我一定要去救婧婧,她不怕火不会被烧死,可是那一刀,你知道扎在哪吗?心啊!”
“冷静!”
刘玉奎一把揪住靳昌的衣领。
靳昌却反抓住刘玉奎的衣领,俩人互相拉扯,靳昌跟得了失心疯似的抓狂,刘玉奎不得已一耳光扇过去,靳昌挨了一耳光后涣散的目光重聚,甩甩头,不解地问刘玉奎:“我刚才怎么了?”
刘玉奎说:“你刚才应该中了一种幻术。
再抬头看看那个海市蜃楼。”
靳昌再次抬头,愕然地发现海市蜃楼里除了□□、村屋和良田,什么都没有。
刘玉奎的话又在耳边响起:“这种幻术最厉害的地方就是把你内心最恐惧的东西无限放大,让你深陷其中,慢慢失心而死。”
靳昌听着刘玉奎的话,忽然想起什么,低头一看,红发蛊女早已不在那个地方。
“糟了,让她跑了!”
靳昌和刘玉奎急忙去找红发蛊女,经过那两张圆桌,靳昌过去探探每个人的鼻息,回头说:“只是晕倒了。”
喊上刘玉奎一块去找红发蛊女的下落。
刘玉奎说红发蛊女刚才受了伤应该跑不远,话刚落,靳昌冲他嘘了一声,目光紧盯着前方不远处那扇轻轻摇晃着的木门。
那扇木门通向客栈的后院,后院是个设计得极有意思的艺术派花园,鲜花盛放,草虫低鸣。
靳昌冲刘玉奎使个眼色,俩人小心翼翼地推开木门走进去。
此时花园里没有一个人,安静得有点不正常。
一个头顶种了多肉紫弦月的山寨米开朗基罗雕像后面,露着半只黑色皮鞋头。
靳昌盯着这只鞋头,摸出一柄飞刀,猛地冲上去,一脚踩中了那只黑色皮鞋头。
“啊!”
一声惨呼,一个人影从雕像后面蹿了出来,惊道:“靳兄!”
靳昌也看清楚了来人,一时兴奋忘乎所以:“任兄,是你!”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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