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枕风这么一说,钟岐云哪有不懂的?
临海的小国,想要掠夺能如何?只有盗取了。
只怕离了大晸的海域海域常有海寇出没吧,所以张枕风才找上门来。
“您的意思是,有海寇?”
“正是。”
钟岐云轻笑:“张小少爷是觉得我钟某人有多不惜命,或是说您觉得我手下兄弟们强悍到这般境地,明知海寇猖獗也愿意前往?”
张枕风一双凤眼弯弯,“虽说有海寇,但这大海茫茫,也不一定遇上,
这几位詹城过来的不也安安全全吗?而且,钟兄刚才那番话便是谦逊,我所遇之人中,就数钟兄和您这些兄弟最有胆识了。”
张枕风这话自然有些吹捧在里边,但也确实有几分真心,他虽说年少,但打小跟着张思学见识也算得多,甚么人没有见过?但钟岐云这样的果敢冷静又通透的生意人,他确实没曾见过几个,而且他先前在杭州知道这人后,便让手下打听过,这钟岐云确实在航海上有些能耐,据说十一月那番恰逢海上风云变幻遇到狂风大浪,终究他也带着船安然回到了杭州。
所以,这次他确实是相信钟岐云有这个能力的。
但是,钟岐云笑了笑,并不理会这番吹捧,直说道:“我已打算年后便去琼州。”
张枕风一听,有些急,他的这一单交易价值连城,就说那金丝楠木、紫檀的桌椅......随便一样都是绝代精品。
这段时日他玩乐太过,已惹他那爹不高兴了,这次若是不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将这几个詹城的商贾拽稳,只怕这遭回去,手头东南产业又要挪一些给他窥觑已久的大哥了。
反之若是能成就这单生意,那他向家中要珠江沿河的生意,那也不再是难事。
这么一想,张枕风更是心急,这机会可不能到这里就流失了,他当初可是这几个詹城人信誓旦旦做了保证的。
“琼州......琼州离此处近,想来要不了一日便能到了,但是詹城却不一样,”
这段时间钟岐云收购丝绸的动作他当然看在眼里,同是商人,自然猜到这人想法。
张枕风又说道:“我知道你想将那些丝绸送到琼州高价卖出,但是你可曾想到,如今杭州局势如何,你我皆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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