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路上,四人约好一起去学校后面新开的烧烤摊搓一顿。
本来只是时决明等岁晚收书包的时候,和岁晚随口提得一嘴“我记得这个时候,后街那里有家新开的烧烤摊”
。
成潜就在旁边,当即就说他也要去。
他咋咋呼呼的动静被谢玉遥听见了,谢玉遥再度摆出听到他们三人都去训练营测试时的神情:“你们又孤立我?”
倒也不是什么经典的富家千金少爷没吃过路边摊,只是谢玉遥和成潜都被家里管得严,偶尔真的会想吃一些洒满香精调料的垃圾食品。
于是,随口一提,就变成了四人聚餐。
“我现在是真的期待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时决明冷不丁开口。
他好像还沉浸在白天拉拉队彩排时的恍惚中,不由自主瞟向成潜的眼神里都带着异样。
“……你不会以为你之前的女巫就很正常吧?”
明明什么也没干、只是被肖默谷老实行为连坐的成潜忍无可忍地开始翻旧账。
时决明扬了下眉,整个人忽然就充斥着一种很怪异的流氓气质:“我那会儿是在勾引岁晚,你现在是在干嘛?”
谢玉遥被他惊住,看看时决明,又看看岁晚,整个cpU都被干烧了。
岁晚倒是习惯了,拉着死机的谢玉遥躲过一块翘来翘去的地砖,淡声道:“ooc了啊。”
“我干什么了到底!”
成潜大怒,“今天你请客!”
时决明耸肩,放过暴跳如雷的好兄弟:“行,我请。”
直到一行人被领着坐下,岁晚才觉得哪里不对劲。
熟悉的塑料桌椅,熟悉的塑封餐具,熟悉的……
“同学第一次来吗?小店新开,鱿鱼是招牌哦,要尝尝吗?”
……熟悉的招牌鱿鱼的吆喝声。
成潜冷着张脸,非常无情地往烧烤篮里库库丢鱿鱼,完了又面无表情地抬头问老板:“哪些比较贵?”
像个冷酷无情的杀手。
岁晚看着比印象里年轻一点的老板,心里也有了数,悄声问时决明:“他怎么从后街搬到夜市……等下,没有人去拦住成潜吗?”
眼睁睁看着成潜从冰柜里拿出一整筐冻虾,岁晚有一种不太美妙的预感。
这不止根本吃不完,而且要多!
花!
很!
多!
钱!
岁晚眯着眼,灵魂在咆哮。
时决明却只是扫一眼,有一种早知道会这样的淡然:“没事,到时候吃剩的全塞成九嘴里。”
岁晚冷笑:“他该的。”
成潜将不知道几人份的烧烤往老板面前放,老板犹豫半晌,还是怀揣着成年人对小朋友的包容之心,提醒着:“这可能会吃不完哦。”
成潜咬牙切齿:“我现在一个人能吃下十头牛。”
“不就是女装吗,好兄弟一起女装,多公平啊,”
谢玉遥有点想笑,为了岌岌可危的友情勉强憋住,很不走心地安慰几句,手却是已经扒拉到成潜脑袋后的小揪揪上,“再说了,你这个样子多合适啊……”
成潜冷哼:“我明天就去剃板寸。”
岁晚:!
时决明:!
又闭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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