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摆子就是得了疟疾,中国算是无疟区,但是非洲却是高疟。
陈楼来之前就备好了药物,这会儿要去取,才被告知对方已经用了青蒿素和止痛片。
青蒿素对这个作用的确明显,只是副作用也大。
陈楼有些不放心,拿了东西就要过去看看。
正好同行的朋友看到,顺手替他挂上了一个口罩。
陈楼无奈的笑笑,却没坚持,于是歪歪斜斜地顶着口罩就进了那位病号的房间。
病号正要死不活地躺在床上,眉头紧皱,皮肤黝黑,然而下巴的线条流畅,挺鼻立目,是个颇为英俊的男人。
陈楼看到关豫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我该回去了吗?他这几年已经磨砺出了性子,从先前的莽撞任性进化到了中级的老成持重,考虑问题的出发点也从“要不要转”
到了“该不该”
——他的确不是孑然一身,上有二老要孝敬,中间有朋友兄弟联络感情,下面还有公司大老总的殷切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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