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驸马这案子,也是黑幕林立。”
楚嫣咬牙道:“而且这案子是杨荣办的,杨荣应该最知情。”
“还有一点,”
张朝元道:“你知道告发,或者可以说诬陷驸马通虏的人是谁吗?”
“是谁?”
楚嫣问道。
“是承恩侯世子刘鹤龄。”
张朝元道。
楚嫣感到背后出了一层冷汗:“是他?!”
见张朝元点头,楚嫣道:“刘鹤龄诬陷驸马通虏,害得驸马被流放,然后客死在了岭南,然后他还恬不知耻地向公主求婚!”
怪不得临川公主如此厌恶刘鹤龄!
张朝元道:“按大齐律法,诬陷人者,各反坐,刘鹤龄诬陷驸马通虏,查无实据,按律应该反坐,但驸马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定了罪,刘鹤龄也没有被反坐。”
楚嫣道:“你说刘鹤龄为什么要诬陷驸马?”
张朝元摇摇头,楚嫣喃喃道:“……要说贪图公主姿色,不太可能,公主容貌只能说是秀丽,绝对比不上他的姬妾。
说他跟驸马有仇还有可能,有什么仇恨呢?”
她正在凝神思索,却听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竟是张朝元的小厮:“二公子,快回去!
大公子、大公子落水了!”
张朝元大吃一惊,急匆匆跟着小厮离开了。
直到椒房。
承恩侯夫人眼看着刘皇后喝了药,神色渐渐红润了许多,又睡得安稳了,才冷冷扫了一眼大宫女念夏:“你跟我过来。”
念夏战战兢兢跟在承恩侯夫人身后,两人走到了侧殿里。
承恩侯夫人先没责骂,只道:“皇后动了胎气,皇帝来看过几次?”
“每天早上都来,要是有百越的消息,来不了也派人询问起居。”
念夏瑟缩道。
承恩侯夫人道:“皇后自怀胎起,宫务是谁操持?”
“是太后娘娘身边的老尚宫嬷嬷操持。”
念夏道。
“只要不是丽嫔那个小贱人就行,”
承恩侯夫人哼了一声:“这一次皇后动了胎气,是不是丽嫔气的?”
“不是,不是,”
念夏急忙否认道:“跟丽嫔没有关系……”
“那是谁气的?”
承恩侯夫人厉声呵斥道:“我跟侯爷回去祭祖的时候,皇后还好好的,走到半路上就说动了胎气,日的功夫,皇后就卧病在床,不是丽嫔暗中使绊子,那就是你们这群奴才,偷懒使闲,没有伺候好!
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让你们去宫正司吃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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