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死死地瞪着小混混,目光是凶狠的,像幼兽露出了爪牙,薄薄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小混混情不自禁地伸手去碰他,手掌一疼,受咬住了他的手,咬得狠,眼睛却仍盯着他,仿佛无声的抗拒。
小混混脸上没什么表情,说:“喜欢咬,嗯?小变态,你喜欢咬你就咬吧。”
受的嘴里已经尝到了血腥味,他松了口,用力地搡开小混混,喃喃道:“我要回家,回家……”
他爬着往床下走,鞋子也顾不上穿,赤着脚,可走了几步,铁链就绷直了,寸步难进。
小混混坐在床沿,冷冷地看着他。
受却疯了一般,用力地拽着铁链,手腕铁环扣着细瘦的手腕,他一用力,好像整只手腕都要折断,甚至用牙去咬手腕的铁环。
小混混脸色骤变,攥住了他的手腕,怒道:“你疯了!”
受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抽回手,自顾自地对付那条铁链,拿另一只手去掰,去扯,折腾得整只腕子都红了,皮肉蹭开。
小混混看着他疯癫的动作,心脏发疼,针扎似的,心里又气又恨,他掐着受的脸颊,咬牙切齿道:“你别想,我告诉你,你是我的,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受的脸色更白,不住摇头,“不要,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你放了我,我不喜欢你了。”
小混混眼底闪过痛色,神情越发冷硬,他将受抱回床上,说:“你不是想走么,过几天,我带你离开这里。”
“你说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只有我们两个人。”
47
受被囚禁的第四天。
受的失踪已经立了案,正如受的妈妈说的,起初他们不以为意,又是暴雨天,寻人都寻得懒散。
小混混家里是当地的地头蛇,这么个小地方,不知藏了多少见不得光的蝇营狗苟。
直到上面开始施压,搜索的力度才大了起来。
攻还从外头找了人进小镇一并帮着找。
这事儿闹得动静大,整个镇上的人都知道了。
这么多年以来,这对母子都不受镇上的人待见。
受的母亲风骚泼辣,在这封闭的小镇上,如同一株风情的花,干的又是暗娼的营生,多少男人嘴上鄙夷又心痒,更不乏对他们唾骂的女人。
受失踪了,他妈妈像被人拿走了脊梁,不过几天,就老了许多,本就敏感的神经越发紧绷,一点门响都能让她夺门而出。
有人说,镇子就这么大,他们都翻来覆去找遍了还找不着,说不定是掉水里淹死了,隔壁镇上前几天还淹死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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