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嘉扁扁嘴,垂头丧气地跟着他走了出去。
……窗外,雨势渐渐小了,这座城市像擎在空濛的烟雾中。
鱼子酱很新鲜,牛排滋滋冒着热气,高脚杯里晃着香槟……容嘉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你平时不是挺能吃的吗?”
他给她切了一小块鹅肝。
鹅肝入口即化,很好吃,容嘉却味同嚼蜡。
期间,许柏庭一直给她夹菜。
容嘉心里焦急,终于忍不住打断他:“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給我投资啊?”
许柏庭低头抿了口红酒:“这就不耐烦了?毛毛躁躁的,你这样还谈什么项目?你以为每个合伙人都会像我一样吗?”
她一怔。
“先学会戒骄戒躁吧,想创业,先改改你这个臭脾气。”
容嘉:“……”
半斤八两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你烦不烦啊?睡觉都不让我安生!”
容嘉气极了,猛然坐起。
他大概是把一年的话都在这一刻说完了!
看着她气呼呼恼怒的脸,他无来由地笑了一下,捉了她的手,放唇下亲一下:“那我跟你道歉好了。”
容嘉怔住,狐疑地瞅着他。
他会道歉?世界末日,股市崩盘了吧!
被他灼灼的目光望着,容嘉不自在地抽回了手,有意回避了他的目光:“……许柏庭,你吃错药了?”
“你要骂就继续骂吧。”
“……”
“你说的,我冷血无情,冷心冷肺,又不会心痛。”
“……”
“总比你不理我要好。”
“……”
两两相望,有那么一会儿,容嘉不知道说什么好。
半晌。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变出了一束花,塞到她手里。
居然是白玫瑰,还细心地洒满了金粉,只是花瓣边缘有些焦了。
容嘉看一眼,吐槽:“许总,您是破产了吗?买束花还买了束焦的。”
许柏庭没有理会她的讽刺,缓缓道:“花是几天前买的,一共好几束,我想着,一天送一束。
不过那时候,我看到你跟那个叫程宇飞的在一起,就没打扰你,一直搁到现在。
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心情吗?”
容嘉:“……”
见她目光躲闪,不想承认又有点心虚的样子,他把她的脸掰回来:“知道白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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