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年沈氏你在侯府时,就总惹得母亲生气,如今一晃十七年都过去了,可是要叫本侯说,你当真是半点长进都没有。
就算你对侯府诸多埋怨,但是有些话沈氏你还是要慎言的,你与本侯虽然缘尽,可笑笑到底还是苏家的子女。”
“你一番糊涂话,这孩子岂非要以为,当年侯府欺凌了你。
若真因此叫笑笑,与苏家的亲人们疏远了,沈氏你担待得起吗,别忘了侯府是笑笑最大的依靠,你可千万别做挑拨离间的事情。”
谁欠了谁镇国侯脸上的不悦,还有那话语间的敲打告诫,沈氏与他多年的夫妻,就是因为熟悉,所以岂会听不出其中的深意。
但是再瞧沈氏,却忽然对着镇国侯,露出一个极为不屑的笑容说道:“侯爷,笑笑十七年来,你可管过她一天,这个女儿才回侯府那日,你甚至都叫不出她的名字。
现在你却告诉我,偌大的侯府,还有你这个不称职的父亲,会成为笑笑今后最大的倚仗,这话当真是可笑极了,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因为当年的救命之恩,还有对镇国侯的情根深种,无论在侯府受到什么样的委屈,沈氏对这位夫君,向来极为的恭敬顺从,别说当面冲撞了,她甚至在任何事情上,都没有说过一回“不”
字。
只要是镇国侯的安排,即便当年休弃她出家门,沈氏也是逆来顺受,再多的苦楚心酸,也是自己默默的往肚子里咽。
所以沈氏今天,算是哭闹上门沈氏的一番话,算是将这些年的委屈全都尽数说了出来。
而面对她的质问,无论是镇国侯,还是楚老夫人,当即因为理亏,全都不言语了。
其实明眼人,谁还瞧不出个是非对错来,因此就见苏信,眼神复杂的看了楚老夫人一眼。
一想到这位祖母,竟然为了留住沈氏的嫁妆,还将他已故的生母楚湘惠,拿出来做挡箭牌,若说这心里没有丝毫的不满,那自然是假话。
可是为了叫这场闹剧赶紧收场,苏信不禁站起来,强忍着心里的不舒服,还要顾全大局的来到沈氏近前,打着圆场的说道:“苏信见过沈夫人,一别多年您在府外的日子,定然很不好过吧。
其实您对我侯府诸多埋怨,至少我是能理解的。”
“其实遥想当年,沈夫人你下嫁给我父亲之后,对待我们这些子女其实是极好的。
也是因为有你,所以那段丧母之痛,我才能坚强的熬住,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苏信确实欠您一声谢谢。”
不得不说,这感情牌苏信打的极好,几乎是瞧见他深深的感激鞠躬,沈氏的神色立刻就缓和了不少,更是欣慰的哽咽间连连点头。
许久没有说话的周笑笑,她是瞧着沈氏压抑多年的心里话,总算一股脑的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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