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车门后的秦渊颜凉正慢条斯理的系着围裙。
桌上是已经准备好了的配菜,锅里的水刚刚沸腾,正“咕噜咕噜”
地滚着热气,他熟练地将蔬菜放进去焯熟,捞出来垫在碗底,又调整成中火煮裹好了粉浆的肉片。
煮了大约五分钟后,泛白的肉片微微上浮,被颜凉捞出沥干,他倒掉先前的水,重新起锅热油,下了一勺豆瓣酱,一把青花椒……水煮肉片的灵魂就是最后的泼油,伴随着“呲啦”
一声香,滚油激发了调料的香气,就连嗡嗡作响的抽油烟机都无法抵消这浓郁的香味,客厅里的薛池吞了吞口水,想起什么似的回头提醒道:“你现在可不能吃这个。”
“我知道。”
颜凉轻声回应着,将新鲜做好的菜肴端到桌上,又将灶台上另外一个奶锅的火关掉,里面放着的是熬煮了一个多小时的白粥。
等秦渊进门时,一下就闻到了空气中辣椒的香气,饥饿感一下就被勾了起来。
他来到客厅,听见开门声的薛池已经自觉地跑去了楼上的客房,偌大的客厅里,只有颜凉一个人,他还穿着先前的围裙,端着一碗白粥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的喝着。
电视里播放着老电影,是他们曾经一起看过的《鸿雪剑》,身陷仇恨的剑客用长剑划开了仇人的喉咙,飞溅的鲜血落在他略显茫然的脸上。
那是空洞且麻木不仁的,就像是死意已决的人,在马上窒息而死的边缘,被人割断了绳索。
“回来了?”
颜凉在这时转过头来,他的脸上还带着点儿病态的苍白,头发比以前长了,这会儿用皮筋扎成了一个小辫,垂在颈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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