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念或许心里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虽然有些遗憾,但也只能接受了。
鸳鸯戏水的红盖头盖上了头,只等着温岭过来。
过了不久,温岭就来了,温岭随着众人的引导,走到了戚念的房间,刚要碰到她的手,郡主和太傅出现了,郡主面色凝重,声音都冷冷的,像是寒冰:“你要好好待她,如果她一天不开心,本宫也会让你不开心!”
温岭郑重道:“是,我会的。”
接着温岭将她带了出来,牵到她手的那一霎那,温热的感觉顺着臂膀,焐热了一刻心。
他背她去了轿子前,而郡主跟着了身后,在戚念即将上轿的那一刻,郡主哭了,不是嚎啕大哭,而是默默地落着泪,而泪水顺着脸颊,打湿了戚念的手,这一刻,像是催动了什么开关,戚念终于忍不住了,哭了起来,泪水和郡主的泪水融为一体,顺着手背,滑了下去。
她坐在轿中,明明不是早饭皇帝说完这句话后,一滴冷汗自郡主额头冒出,可郡主不会随意地去擦,过多引起皇帝的注意,可塞北早些时日就说有异动,京城已经调兵去了那里。
郡主当时陪在皇帝身旁,自然是知道这件事的,她唯一想不透的,就是时机如此之巧,在温岭成亲这日,狼烟燃起,难道天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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