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新桐心中发慌,不过转念一想,今晚不过是她与傅云深刚成婚的全是我不好沈新桐听着何副官的话,心中便是一紧,她向着何副官看去,何副官刚迎上她的目光,便是垂下了眼睛,口中只言了句:“属下逾矩了。”
沈新桐摇了摇头,何副官话中的警告之意她听得清清楚楚,他是要告诉她,但凡她做出对傅云深不利的事,她的一家老小都要跟着陪葬。
她不知这是傅云深本人的意思,还是何副官自己的意思,她知道,何副官是傅云深的心腹,他说得话便等于是傅云深的话,如此看来,这也定是傅云深的意思了。
“何副官放心,我不会拿自己家人的命去开玩笑,我也不会……再与革命党有任何牵扯。”
沈新桐的声音很轻,说完这一句,她不曾再逗留,只径自离开了会客厅,向着自己的卧室走回去。
何副官看着她的背影,静默片刻,也是离开了会客厅。
清晨。
傅云深推开了主卧的门,刚进屋,就见梳妆台前已是坐了一道温婉纤瘦的身影,她穿着一身海棠红贴身旗袍,如云的鬓发已是全都盘在了脑后,在少女的娇柔中,更是多了两分少妇的妩媚。
傅云深看着,眼底便是一亮。
听到他的脚步声,沈新桐转过头,她的杏眸如水,迎上了傅云深的眼睛。
“你醒了?”
傅云深声音温和,昨夜里,他并不曾在主卧歇息,不为别的,只担心自己若是留宿在主卧,会按奈不住又一次要了沈新桐的身子,新婚夜时他便不曾克制,只怕已经伤着她,又哪里还能让她再经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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