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一阵阵发冷发热,她又洗过一回澡,吃过退烧药捂着也不见好。
夜晚,她面青唇白躺在床上,只觉脑袋越来越沉,梦境也断断续续毫无逻辑,仿佛沉入了海底。
耳鸣退去,半夜,她几乎强撑着意识,挣扎起身拨通了陈孝新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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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瞬的录取通知下来了,他不得已要回趟家,于是落单的陈一惟又开始了每天游离浪荡的生活。
开学前三天一早,他就背着一书包作业上门骚扰梁煊,据说要开始奋斗了。
日头刚刚升起,这边梁煊才入睡没多久,就被一阵门铃声吵醒。
这手法根本不用猜是谁,他怒骂了一句,压着脾气套上T恤起床开门。
似是没感受到梁煊的情绪,陈一惟笑得一脸灿烂,踩着滑板溜进了客厅。
“你他妈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
陈一惟一脸不明所以,“来找你学习啊。”
梁煊指着客厅里的挂钟:“几点?”
“八点不早了,你一般不得遛狗吗?”
闻言,辛巴就从窝里跳出来,直接往陈一惟身上扑。
眼不见心不烦,梁煊搓了搓脸,顺势道:“正好,你去遛。”
“那哪行,我来写作业的。”
陈一惟把滑板踢到一边,捧起辛巴一把乱摸,开始胡乱出主意:“你让你邻居遛啊,欸,话说,你表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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