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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奕被忽然变故打懵了。
这些日子跟白玉堂相处,祈奕见他虽然我行我素,率性而为,对自己还算迁就。
有知道他嫉恶如仇,抱打不平,常常出钱出力,宝剑衣衫,也不知道当过几回了。
这才胆子大了几分,自作主张一回。
原以为他会乐得顺水推舟。
白玉堂瞬间翻脸,祈奕实没料到,有些失措。
一时愣在当场,蛾眉紧蹙:看来自己高估了自己影响力了!
☆、耍花腔玉堂扬鞭走,意志坚祈奕徒步行
倘若白玉堂是白玉衡亲生兄长,或是真正青梅竹马,祈奕大可以刁蛮撒赖,胡缠蛮搅,只可惜两者都不是。
白玉堂在江湖上可是出了名的飞扬跋扈,桀骜不驯,一向敬仰的大哥卢方,也敢翻脸就走,每每得几个哥哥们亲自来寻,才会罢休。
可说被几个哥哥宠上天,为了护犊子,五鼠兄弟也不知道跟人打过多少架,斗过多少狠。
譬如展昭的御猫,乃是圣上所赐,与展昭混不相干,可是白玉堂就是要跟他不对付,非要他自废绰号,只因御猫乃是圣命封号,展昭不能自废,他便跟人杠上了,而且一杠几乎杠了一辈子。
直至最后殒命冲宵楼。
更遑论白玉堂还受过白玉衡情伤?
祈奕倒不怀疑白玉堂会有坏心歪心,可是他性格实在多变,有时候细心温柔,似乎就是个邻居家的帅哥哥。
一句不对,一个飞身,就走得无影无踪,让人难以把握。
祈奕不是白玉衡,跟白玉堂既无从小情分,也没有男女情怀,目前来说,最多一份惊艳,再加上祈奕单方面对白玉堂信任。
此刻见他翻脸,后悔自己不慎把顺毛驴惹炸毛了。
心中不悦却不敢再行跟他呛呛,只得拿出姑娘家看家本领,低眉顺眼,说的可怜兮兮,只差没痛哭流涕了。
“是小妹有错在先,义兄生气也是该当,小妹不敢奢求义兄谅解,只求义兄看在父母面上,往日情分,跟干娘带句话,就说我有事要办,不出意外,明日就回,叫她老人家千万别担心。
我虽不才,花拳绣腿还会一些,保命,保命,应该马马虎虎。”
白玉堂打马飞奔,祈奕之话还是顺风入耳,顿时心头一乐,笑眯了眼,勾起了唇:你倒有自知之明,还花拳绣腿,你会么?
人却不回头,扬鞭催马而去了!
祈奕见自己好容易装回白莲花,却没打动白玉堂,心里不免毛躁。
想驾驶驴车,可恼的毛驴却只打响鼻,不动步,祈奕顿时生气,把驴车踹了几脚,心里只当蹄得锦毛鼠。
祈奕心里制了气,离开你个张屠夫,就吃带毛猪了?谁怕谁呀?我有手有脚,不会自己走么?
却说祈奕一鼓作气走了一段,回头偷瞄,大失所望,不由啐一口:“呸,什么白五侠,小白鼠,小气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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