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苁苁为了和他一起吃午饭,自己出去买了盒饭再带回来,这天中午她看到他的午餐里有虾,他的同学们可能不知道他虾过敏。
傅?i予本来打算直接吃几口就得了,这种事自从他告诉过罗翠而罗翠毫不避讳的还是经常做时,他就懒得再跟别人说。
可刚吃了一口的饭突然被旁边的人端走,一双白皙的手放了另一份餐到他面前,她的声音是那种很简单纯粹又很温和的,和罗翠时常扯着嗓门呵斥傅永钱,傅旅的声音一点也不一样,像是干净的溪水,又像温柔的风。
“你不能吃虾,你吃我的吧,里面都是你爱吃的。”
“你怎么不吃,哦,都是干净的,我还没碰过呢”
傅?i予转头看她,又看了眼她手里他刚刚的饭,那饭,他碰过了。
简苁苁明白了他在想什么,笑了一下说:“没关系啊,我又不嫌弃你”
,说着,她吃起来,并没有避开,他筷子碰过的地方。
我,不,嫌弃,你。
心头似乎被什么东西重重敲了一下,不痛,但闷闷的让人难以忽视。
围着傅?i予课桌吃饭的两个同学一边吃一边五花八门的聊着,聊着聊着就突然聊到了周末要不要去纹个身,另一个人说纹身太疼了不去,慢慢的又从纹身聊到了疤痕,少年们桀骜张狂,说有疤的男人才是真男人,简称,男人味儿。
同学一:“傅哥,你身上有疤么?”
傅?i予:“没有”
同学二:“傅哥男人味儿够了,再多两道疤,那下次架都不用打,别人直接吓跪了。”
傅?i予听他们聊着没参与,很明显的兴致不大,目光仍然落在眼前的饭菜上。
你不能吃虾,都是你爱吃的。
是,她说的都对,可重点是,她怎么知道的?未等想出答案,简苁苁吃着饭嘀咕了句:“你后背上不是有个疤么,怎么就没有了。”
傅?i予的眼底几乎是瞬间暗沉下来。
他自己几乎都忘了,在后腰间的位置,小时候被非要吃西瓜的傅旅拿着水果刀不小心碰了下。
婶婶先跑过来问傅旅有没有事,再看他的伤口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什么时候的事了?他都快不记得了。
那疤很小,当时连医院都没去,止了血贴了块纱布。
只有刚开始两天洗澡时水碰到会疼,他都习惯了。
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谁?”
眼前的餐他没碰,转过头质问她。
简苁苁没多想,笑着逗他玩儿似的凑过来小声说:“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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