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大人的样子,逗得付少成跟裴洛洛笑了起来,这小子,越发有意思了。
张氏行了礼,就牵着蛮蛮的手回了偏殿。
付少成转头看着裴洛洛,说:“不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了,还在月子里,可怎么过啊。”
裴洛洛倒是不在意,又不是小孩子,对于生辰,也就这么回事儿。
“没事的。”
裴洛洛说,“倒是你,我最近不在身边,又该不按时吃饭了。”
“放心。”
付少成伸手捏了捏裴洛洛的鼻子,“有张福英呢。
估计他又该得你不少赏钱了吧。”
裴洛洛听完这话也是笑了。
“知道我给他赏钱让他提醒你,还不注意,可见是让我掏钱替你收买人心。
好会算计。”
裴洛洛故作娇嗔地说。
“都说一孕傻三年,我家洛洛怎么倒是越来越精明了,连我这个小算盘都看出来了。”
付少成故意顺着裴洛洛的话说下去,两个人笑作一团。
晚上,蛮蛮七月的金陵,天气着实闷热,让人觉得自己仿佛在蒸笼里一般。
这天下午,天慢慢黑了起来,看样子,是要下雨了。
裴洛洛让宫人备好热水,洗了回头发。
出了月子以后,裴洛洛总觉得自己的头发洗不干净。
洗好以后,桑枝站在她身后,用梳子小心翼翼地梳着。
裴洛洛的头发留了这么多年,已经极长,披散下来,都快要到膝盖了。
付少成进来的时候,裴洛洛在榻上睡着了。
他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悄悄地蹲在她面前,拈起一绺头发,轻轻地扫了扫她的鼻子。
然后,他就看着裴洛洛皱了皱眉眉头,睁开了眼睛,表情像极了生气的小猫,逗得他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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