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绪太微妙,好在关容无论如何应该是懂他的微妙的,因此才没在时常出现的地方出现。
在这一点上,人与人之间的默契似乎更加微妙。
面对这种默契,陈越持既感激又愧疚。
连夜连夜的梦比平常更加灰暗,偶尔实在睡不着他就彻夜不眠。
期间拿了第二个月的工资,欢姐依然把应该扣押的部分偷偷塞给他。
他想着也许该买点东西去拜访一下,可是这么刻意的事情一时之间还做不来。
正在踌躇怎样回报这点善意,欢姐忽然在周五换班的时候叫住他:“小陈帮我个忙,我今天下午有事走不开,你能帮忙接一下星星吗?”
“好。”
陈越持立马应。
星星是欢姐的女儿,正上中班,就在妹妹她们学校里面,是S大的附属幼儿园。
那孩子去过几次便利店,认识陈越持,欢姐也跟老师说过,因此接得很顺利。
牵着星星准备去坐公交,走了没几步,有人在后面扯陈越持的衣服。
陈越持回头,看到瓶子背着个书包,乖乖巧巧的,一手拽着带子,一手拉着他衣角,正努力抬头望着他,眼巴巴地问:“哥哥,你怎么牵别的小孩啊?”
星星不甘示弱,抓紧了陈越持的两根手指,生怕他松开似的,回头对瓶子说:“你才是别的小孩!”
在两个小孩说话的同时,陈越持已经看到关容。
他就立在路对面,看到陈越持看过来,简单地点点头。
就像刚开始认识时那样。
不知怎么的,陈越持心里一悸。
他觉得这样才是对的,他跟关容也只是认识而已。
“你是几班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哥哥我好久都没看到你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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