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意味不明的卦象,云阳子这是第二次见到,而且这两次都与石一有关
想到这云阳子有些犹豫,上表文书是现在唯一可以和天界交流的方式,如今文书无故自然,代表着这第一道门槛都迈不进去,更别说明天的正式皈依仪式上上呈给天界了。
难道就算了吗,可一百年前的天象又不能不管,上清观的未来,道统的传承比什么都重要,看来只能孤注一掷了。
云阳子咬破了右手的中指,用桌上起卦的铜钱做了一个小型的阵法,把黄表纸放在中间,拿起毛笔,鲜血顺着笔筒流到了笔尖,待毛笔蘸饱了云阳子的鲜血,这才在纸上书写起来。
不出所料,这次直到鲜血干涸了之后,黄表纸还是好好的躺在桌子上。
看来有些事自己没法替石一解决了,留给云阳子的时间更加的少了。
际云站在云阳子的门口,看着房内珠光未灭,便轻轻敲了几下
在得到云阳子回应后,迫不及待的推开了房门。
一天未见,际云的脸色就变的如此难看,云阳子很是心疼,际云是他从小带大,如同亲生儿子一般。
际云走到云阳子身边,刚想开口,便看到桌上的阵法,和黄表纸上的血字
当下大怒道:“师父,您竟然为了他不惜折了自己的阳寿,用自己的灵根和修为保他这一世的道统,值得吗”
“有什么值不值得,和上清观的未来,人界的安宁相比,什么都值得”
云阳子说的风淡云轻,可其中所下的决心,所牺牲的东西,只有自己清楚
“师父,趁着还没有正式收他为徒,一切都还来得及,上清观的未来,人界的平安自有后人去担心,您为什么要把担子自己揽过来,上清观需要您,大家需要您,我更需要您……”
际云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他从小被遗弃在道观门口,是师父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长大,白天教他符法,晚上哄他睡觉,在他心里,师父就是父亲,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师父为了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就不顾卦象提示,折了自己的阳寿
一百年前云阳子确实起了一卦,不过卦象最后还显示出,子嗣出,父身亡,当时际云和小师叔灵虚道长都在场,在际云的坚持下,云阳子根据父身亡,又起一挂,这次的卦象很直接,显示一年而亡。
云阳子倒是没什么反应,际云却慌了神,看的云阳子哑然失笑,安慰际云自己是不会有子嗣的,这才让际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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