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清睁开眼去看他,心中的爱意早已随着欲望蔓延到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的腿主动勾住了沈观澜的腰,居然不会害怕痛了,只想马上被这个人占有。
在被贯穿的那一刻,他叫着沈观澜的名字哭了出来。
干涩的进入带来了难以想象的疼痛,不止他疼得瑟瑟发抖,沈观澜也痛得停了下来。
沈观澜俯身抱着他,亲吻着他的唇瓣,扯开他的领口去舔红红的乳尖。
直到他终于放松了下来,适应了那阵痛楚后才继续抽插。
如今已是九月末了,山里比城里的气温更低,他们却双双热出了汗。
徐宴清的脸就像化开的胭脂,眼尾的春情明艳而动人,每每逼近高潮时的叫声都勾得沈观澜根本停不下来,在这张新床上要了他三次,把他做到晕过去了才停下。
沈观澜也精疲力尽了,趴在徐宴清身上休息了好一会才闻到了烧焦的味道。
他抬头看去,锅里已经冒起了黑烟。
这才想起火一直没关,只得勉强爬起来,把炉子关掉。
面是吃不成了,他便把门锁上,倒回徐宴清身边去,搂着徐宴清睡到了傍晚。
等江枫来敲门的时候,夕阳已经落到了山尖上。
沈观澜匆匆收拾了一下彼此,徐宴清仍旧睡着,他只得在江枫调笑的目光下把人抱回车上。
回到沈府后,他给徐宴清洗了个澡。
洗完后徐宴清也醒了,两人在房里吃饭,饭后就去玉兰树下的亭子里坐着喝茶。
沈观澜说了很多留学时候闹的笑话,也问了徐宴清以前在戏班子时候的事。
许是他主动谈起,徐宴清也说的多了,告诉了他以前学戏时候吃的苦。
沈观澜听得心疼极了,抱着他越问越多,直到后半夜他困得频频打哈欠,两人才回到屋子里去睡。
沈正宏是在第三天的上午回到家里的。
他的腿因为中风的缘故站不起来了,只能坐在轮椅上,由大管家林叔推着。
沈家的三个太太和沈蔽日都跟在后面,每张脸上都是长途跋涉的疲态。
连一向雍容的大夫人都瘦了一圈,更别提在上海最忙碌的沈蔽日了。
不过比起他们,沈正宏的气色倒显得好了不少。
他沉着脸,一路进来都没说过话。
大夫人问他累不累,要不要回房去休息。
他的目光在厅堂上一扫,没见着想见的人,就道:“宴清呢?观澜和金玲怎么也不在?”
思念就在外头候着,赶紧解释:“回老爷,三小姐今日有政治课,请不得假,她说中午会早点回来的。”
大夫人在桌边坐下,接过岚香倒的茶喝了一口,道:“二少爷去哪儿了?”
“二少爷还没起呢,宣纸已经去叫了,应该马上就来了。”
思念替沈观澜解释道。
大夫人挑了挑眉,也没说什么,反正她这个二宝贝经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二太太和三太太也在桌边坐下。
三太太把手套一摘,拢了拢肩上的狐皮围脖,道:“那四太太呢?总不会也还没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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