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小鸭子生下来看见的是谁,就会一直跟着它。”
小鸭子的印刻效应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的爱里?我无比疑惑地问他:“你是说……我长得像……梅妃?”
“啊?”
他比我还要疑惑,却不承认自己用错了比喻,“我是说,我发过誓的,我一生只爱一个女人。”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会有女人相信那么荒谬的话,可我欣喜若狂地在心里高喊着:那个人便是我!
那个人便是我!
我仅存着一点理智,
“这种事,发誓准吗?”
“遇见你便准了。”
也被他眼里的波浪消灭。
木怀哲每日花费大量的时间思考如何夺回江山,夜里剩下的一点时间便用来爱我。
我借着这一点时间,把他对我的爱一点一点自己建构出来。
他爱我,在私宅的日子里,那是他的压抑。
他爱我,在去往荆州的书信上,那是他的宣泄。
我一遍一遍确认他的爱,在半月如瓢的夜里。
“你在信里写了我什么?”
他不肯因为我的问题走神,随口回答着:“白嫩,柔软。”
“怎么可能。”
我不信那么荒谬的答案,再一次质问着。
他的手一次一次对答案确认着:“的确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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