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凤箨道:“我与渡剑山庄任少主交情匪浅,是他送给我的。”
这话信息量非常磅礴,但在清楚此剑来龙去脉的人耳中,那是逻辑清晰,一目了然,连傅万壑嘴角也不禁牵出了一缕讥笑的神情:“而你却要送来给我?”
简凤箨泰然自若。
“因为宗主比我更需要这把剑。”
“我这几年已经很少杀人了;我希望死在我剑下的都是配得上的强者。”
傅万壑突然说。
“但有时候面对一些老是自以为知道太多的人,我偶尔也会忍不住……”
简凤箨叹了口气。
“宗主不要吓唬我,我胆子可是很小的。
但其实我也不知道宗主是否已经不需要它。
当然我希望是需要的,因为我还有求于您啊。”
他不由分说就跪了下去,凰剑还举在头顶。
“这是我的束脩。
宗主,我想拜你为师。”
傅万壑俯视着他,没有说话。
简凤箨跪在冰凉刺骨的苔地上,只觉得一股冷气渗进膝盖,能听见漂浮在地面附近的剑的亡魂发出窃窃私语。
拒绝或者答应都是很简单的,因此他知道傅万壑在犹豫,并且本能地知道事情在往不利于他的方向发展。
他赶在傅万壑开口之前争取了一把。
“庸人都可以做你的徒弟,为什么我不能?”
傅万壑道:“很多事情需要庸人。”
“连杀了三个师父的韦苇都可以做你的徒弟,为什么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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