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刚刚离开。
说来也是楚姒的运气,她重伤卧榻这几日,傅延开始彻查陈嬷嬷之事。
他打消了疑虑,但陈嬷嬷总有个出处吧?他立即就往外敌方向想了,毕竟党争多年,他本人也是想方设法往敌方埋过各种大小钉子的。
这么一挖,还真机缘巧合挖出三皇子一个钉子,顺藤摸瓜扒出了一条深入的线,其中影影绰绰指向,钉子早前才接过一令。
就这么恰巧对上了。
傅延彻彻底底松了一口气,他忙来了福寿堂,紧着先给母亲禀报了这件事。
张太夫人淡淡&ldo;嗯&rdo;了一声,就把傅延打发回去了。
&ldo;这女人的心够狠。
&rdo; 老太太如是道。
对方能豁出去性命对自己下了这么狠手,她最后挽回一城,老婆子服她,无话可说。
傅缙眸光沉沉,神色却淡,不得不说,事情发展到现在,他反而有一种意料中事的感觉。
这贱婢浑身解数,手段层出不穷,只要还有一丝空隙,她都能重新钻出头来。
经过数日时间缓冲,傅缙早已平静下来了,不见怒愤也不见情绪起伏。
这样也罢,他从不打算让对方轻易就痛快倒下或死去,太便宜了她。
即使豁出去性命奄奄一息挽回傅延又如何?还不是照样得蛰伏看着他一步步向上? 以这贱婢的志向,这种痛苦应该和杀了她相差无几。
到了最后,他还会亲手割下她的头颅,至他母亲坟前煅骨扬灰,方能告慰他母亲在天之灵。
祖孙低语几句,张太夫人欣慰,她的孙子终究是长大成人了,不再如少年时怒愤易冲动,心绪收敛,沉着稳重,已经长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拍了拍他的手,张太夫人问:&ldo;我孙媳妇儿呢?&rdo; 这问的是楚玥。
近几天事情一件紧接一件,张太夫人都没能腾出手来问一问她。
傅缙眼前,即刻浮起那张被惊得泛白的小脸,他道:&ldo;她无碍,大夫说只是略受了惊吓,喝几剂汤药就无事了,您莫担心。
&rdo; 张太夫人点了点头,却道:&ldo;承渊,你知道祖母问的不是这个。
&rdo; 她人老不管事,可眼神还行,她其实很清楚,大孙子对新聘进门的孙媳妇是什么态度。
她,是周日的加更了 傅缙撩帘子入了内间,鹤纹檀木大座屏后,两幅水红软罗锦帐垂下,隐约可见内里有一处纤细的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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