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认错。”
景非容说了许久,仿佛羞愧了似的,突然捂住脸,随即又抬起头,笑得得意洋洋的,说,“噢!
我装的!”
楚雁川硬.了,拳头硬.了。
“不过有一点,我很疑惑。”
景非容双手托着下巴,有些不解,“帝君在床上,为什么总是不出声,不肯叫呢?”
“明明叫起来很好听的,尤其是忍不住哭了的时候,可是他总咬着唇不吭声,偶尔叫一声,简直……”
他扭头看了一眼神树,傲娇道,“算了,你一棵树怎么会懂呢。”
然后他又反思:“大概是我不够用力吧,或者帝君觉得不够爽,下次……”
楚雁川实在听不下去了,将一根树枝横到景非容的嘴里,堵上了他不住往外倾倒的床事。
“啊,神树害羞了?”
景非容把树枝从嘴里拿出来,眼睛红红,鼻子红红,耳朵红红,脸红红,还要好奇地问,“神树也听得懂吗?”
“我只跟你一棵树说了,你要保密。”
景非容摸摸树枝,“要是被帝君知道了,他会不高兴的。”
楚雁川:谢谢,已经在不高兴了。
“我倒是宁愿帝君跟我发脾气……”
景非容的情绪变化得比六月的天还快,方才还羞羞答答,这会儿眼里已经开始漫上泪,一眨眼,那泪就不要钱似的往下滚,他哭唧唧地说,“起码能见到帝君,可我现在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
后来他边哭边含糊地说了什么,楚雁川没有听清,他的太阳穴痛得很。
这静修怕是要提前结束了,毕竟某只小奶龙已经哭得不省龙事了,颇有要将夙凉山嚎倒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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