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觉得此事大为蹊跷,因这穗儿素日是贴身伺候玉娘的,便又追问她原由,为何首饰银子一下子都没了?可这婢子,到了那时,还口口声声,说什么都不知道。
若非是她见财起意,卷走了家私,又害了小女,还能是谁?”
一旁的宋夫人听到这里,悲鸣一声,越加止不住地伤心。
叶煦沉吟片刻,便对堂下跪着的穗儿道:“宋员外所告之事,你有何辩解?”
穗儿自从被带到公堂上,便一直红着眼,沉默着。
这时,她便伏在地上,磕了个头,道:“大人,婢子与小姐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小姐对婢子,一向很好,婢子也绝对没有做对不起小姐的事,望大人明察!”
“你这贱婢,竟还在狡辩!”
宋员外怒声喝道。
叶煦出言道:“员外,稍安勿躁。”
宋员外听了,一时不敢再开口,恨恨退到一旁。
叶煦又对穗儿道:“你将今日一早,你与宋府小姐出门后的情形,详细说来,不可有任何遗漏。”
“是,大人。”
穗儿忙应了,随后,便开始说了起来。
“前两日,小姐便对婢子说起,想要去常去的那家茶馆饮茶。
今日出门前,小姐还让婢子带上了她常弹奏的一张琴。
婢子觉着,去茶馆饮茶还要带着琴,有些奇怪,但后来又想,小姐近日里来,一直有心事,好不容易愿意出门,便是带张琴去,想必也是消遣,没什么不好,便没有多嘴。”
她停了一停,正要接着往下说去茶馆的经过,冷不防,叶煦却打断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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