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襟怀上前,看过云嫤的面色,又替她切了脉。
接着,他便柔声问她,叫她回忆那些江湖人给她喂的那药的味道,越详细越好。
云嫤还有些迷糊着,想了好一会,才断续说了出来。
听完云嫤说的,凌襟怀沉吟了一会,便道:“应该是一种毒草。”
“什么?竟是毒、毒草?那我家姑娘她……岂不是中了毒了?”
绿芍听得面色一阵发白。
凌襟怀道:“这种毒草长于深山,十分罕有。
江湖上会有人将之制成药丸,令人服下后,能暂且压制学武之人之人的内力,还能令人昏睡。”
叶煦声音紧绷,道:“可有解药?”
凌襟怀点了点头,道:“叶兄放心便是,我会尽力。”
寒舟忙朝他奉上了笔墨。
凌襟怀提笔,写了张方子。
叶煦即刻派了人,出府衙去抓药。
随后,凌襟怀想了想,却叫了叶煦到一旁,同他道:“叶兄,还有一事,我必得告知。”
叶煦道:“何事?但说无妨。”
凌襟怀便道:“我方才所言的那毒草,并非出自大景。”
叶煦神色一凝,道:“凌兄的意思是?”
凌襟怀道:“它产于北楚。”
叶煦不语片刻,沉声道:“我知道了,多谢凌兄相告。”
凌襟怀忙道:“何足挂齿。”
叶煦思忖一番后,便去了云嫤榻前,对她道:“你安心养着,若是还困,便先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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