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你,有话就说。”
“你知道她出事了吗?”
“谁?”
“简相,她走了在我们吃完饭的当天晚上。”
伊逢听到了那边传来玻璃破碎的东西,他也没再说话因为他能肯定这件事情不止他一个人不知道
“你说什么?这件事情怎么能开玩笑呢?伊逢你tm是不是疯了?”
这是伊逢认识周奇奇以来第一次听到他用几近封魔的语气骂人,他不想再听到周奇奇那不理智的声音挂了电话,深吸了气朝婚礼现场走去。
整个流程伊逢都没再说过一句话,面对一些比较亲密的动作他也没有像往常一样表现得十分抗拒但在一些熟悉他的人眼中他冷漠得像是一个观众,自己只是其中一个参与者。
敬酒的时候伊逢被他那兄弟拉到一旁低声了几句
“兄弟,你这不是自己在结婚吧?但凡笑一下也不至于这么沉重。”
“本就不想,过程罢了他们不都挺开心的吗?”
伊逢转身又走向下一桌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直到两人回到了新房,费琳琳在卧室换着衣服。
伊逢看着手机上助理找来的关于当年简相车祸的报道,越往下翻眉头就皱的越紧,最后还附上了一张现场图。
伊逢将手机直接甩了出去,卧室里听到动静的费琳琳拉开门就往外走只是还没看清客厅残破不堪的景象时脖子就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掐住了。
“这些你是不是都知道?”
费琳琳想说话但她自己连新鲜的空气都感受不到,死死地用手抓着伊逢
“放手放……手。”
伊逢看着费琳琳的脸慢慢变了色仿佛想到了什么把手抽了回来,费琳琳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者新鲜的空气
“你……你就是个疯子。”
费家虽不能和伊家这种高门大户比但费琳琳从小也是被捧着长大的,如今这幅狼狈模样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她扶着墙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向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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