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黎看这直肠子就觉得好笑,只不过今天倒要他失望了。
“回摘月楼。”
进了楼门,东方黎的脸色也由轻笑变了铁青,破落的院门,退回的银票,还有个脸上五指印犹在,嘴唇青紫一个劲哆嗦的老鸨。
“是谁?”
抿口茶,明知故问。
“奴婢...奴婢...”
脖子一凉,那剑紧紧的贴上来,老鸨只觉得一股寒气冲到头皮,“是沈二爷!”
抬眼,放好杯子,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膀,老鸨渐渐平静下来,熊巨却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到了一起。
“告诉赵成耀,今夜动手。”
寒光闪过,没有尖叫,只有飞溅的猩红。
猩红,雪姬的眼前也是。
那不仅仅是她的血,倒是比她的血更痛、更恨、更难熬。
高高的吊在架子上,手腕处已渐渐感觉不到疼痛,倒是身上火辣辣的,还有眼睛,适才沈北那一鞭子抽到她眼上,搞的她现在眼前还是模模糊糊的,只能隐约看到一堆影,扑上来的影,那边叠在一起的影,挣扎的影,挥动的影。
呵,她嗤笑,闭上眼睛。
“这...这女人..真是个疯子...”
沈星伏在鹊儿身上,一边动作一边气喘吁吁。
那边沈北倒是衣冠端正,好整以暇的摸着手上的鞭子。
“从第一天见她,我便这么觉得。”
他抚上她的脸,轻蘸了嘴角的血液放入自己嘴中,真是不喜这笑容,可惜却似乎怎么也去不掉。
不过没关系...总可以征服,他笑起来,丢下手里的鞭子,换了柄匕首,轻轻在这斑斓的躯体上滑动,倒是寻不出一块完整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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