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有多余的功夫理会他,我说道:“我是保险公司的律师,不是你们的律师,不好意思。
如果你们聘请我,我也会尽力为你们打官司。
各为其主,我也没有办法。”
那人哭道:“你要客观啊,要公平啊!
我们付了多少年钱了,到现在一分不给理赔?你这样狡辩来、狡辩去,你良心不痛么?
啊?人都要死了!
鼻腔癌和口腔癌,有什么区别,你非要给弄成不一样的,啊?人都要死了……”
我一低头,迅速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说道:“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扭头走出了审判庭。
身后,哭声一片。
出了法院,我百无聊赖的在大街上晃悠。
其实那人说的对,从头到尾,我都只不过是在玩弄文字游戏而已,不断地偷换概念。
对面的小姑娘显然措手不及,愣是被我带到了沟里去了。
也许,我不该这样,保险公司也不差这一点钱。
赔付掉的话,也不会影响什么。
但是保险公司的人说了,所有的理赔都是这样,拒绝。
法院判了要赔的时候,还可以上诉。
反正,能拖多久拖多久,能不赔付就不赔付,谁会愿意往外掏钱呢?
我惊诧于保险公司为何非要如此绝情,这样的操作,谁还会敢买保险?
可转头一想,我更惊诧于我自己何以就面无波澜地,替保险公司做了这件事情了?难道,我也终于成为了「上官律师」?
思来想去,不太舒服,干脆就回去吧,等到了家里,估计也是晚上了,洗洗睡了,就什么都忘了。
转身往回走,一抬头,竟发现街对面的一个发廊前面,竟站了一个身材修长的女子,穿着黑色的短裙,正在那里踢着地上的石子儿。
肩膀上披着一件白色的镂空针织衫,抱着双臂在那里晃悠着,脑后的大波浪头发在那里上下跳跃着。
我的心开始噗噗乱跳。
这个模样,这个神态,难道会是她?
不能啊,丁所长问了游龙了,柳梦根本不会在这座城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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