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醉得那么厉害,今天早上头疼不疼?”
鄢琪问。
小典摇摇头:“楚哥哥有种醒酒药,吃了之后就不会有宿醉的反应了。”
“那你给我一点儿,说不定以后用得着。”
小典在怀里摸了一会儿,摸出一只瓶子递给鄢琪:“只有几颗了,吃完再找楚哥哥要吧。”
鄢琪刚把瓶子收好,卫小典又凑近过来轻声问道:“楚哥哥还配了一种药,肯定比你们昨晚用的好,你要不要试一试?”
“昨晚?”
鄢琪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们昨晚没用什么药啊。”
卫小典大吃一惊:“那你不是痛死了?”
鄢琪这才明白已经被人家看了出来,脸上腾得一下象着了火一样。
小典本来只是纯学术意义上跟同道中人讨论一下,看他这个样子,不知想起了什么,也跟着红了脸。
两个少年如同一对煮熟了的虾子一样一言不发地坐着,把正好急匆匆走过来的麒弘吓了好大一跳,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忙近前来询问,结果越问两人脸越红,最后竟分两个方向逃得不见踪影,弄得麒弘莫名其妙。
康泰与安楚讨论完军机大事走出来,只看到麒弘呆呆站着,四顾见不着自己那个人儿,赶紧到处寻找,好容易分别从假山后和花丛中拉了出来,安抚一阵,带回前厅,这才问麒弘有什么事。
“今天早上我去姜府看素素,”
麒弘说,“把这两天的发现和凌扬的事都告诉他。
结果素素说他在我生日遇刺那天就有点怀疑离儿。”
“这个我们知道,他瞒着你扣押了离儿讯问。”
鄢琪勉强恢复常态,开始发言。
“可是讯问没有结果,只好放人,素素仍觉得有问题,所以雇人监视离儿的行踪,时间从我生日话说麒弘这个人,的确是少了一点儿机心和推理能力,但他的身手与感觉的敏锐程度并不低,没过多久,就发现有人暗暗跟在他的马车后。
小声吩咐车夫改变路线,暂不去姜府,而是直线从东城走到西城,拐进了一个行人稀疏的小巷,好心地为跟踪者创造下手条件。
这条小巷并不长,一会儿就拐一个弯儿,在刚转过第三弯时,麒弘从马车顶篷跃出,连自己的车夫与侍卫也没惊动,跳上两边的房顶,伏下身子察看。
共有三个人跟来,一个着黄衫,看起来就象个普通卖豆腐的,一个是穿半旧青衣的穷书生,第三个粉衣秀髻,竟是个状如小童的侏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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