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嘴角微勾,温声:“郡主和田小姐两个女子一起用膳,你怎么掺合进去了?”
一提起这个,庆王就生气:“还不是因为我想吃秘制猪耳,可那堂倌非说没有。
看到端阳,我想着她是你的未婚妻,也许能行,结果……”
江东插嘴:“也不行?”
“结果我还没开口,那堂倌就问我是不是要秘制猪耳。”
庆王瘪嘴,看沈亭的眼神控诉又不解:“四皇兄,我怎么说也是你的皇弟,竟然连一道猪耳朵都吃不上。
天底下有我这么可怜的王爷和弟弟吗?”
沈亭起身往外走:“我会吩咐他们,下次你去一定给你秘制猪耳吃。”
庆王眼睛一亮,追着沈亭往外走:“四皇兄,你现在去哪?要不我们现在就去殷家酒楼吃个饭,正好也快到吃午饭的点了。”
“不了,我现在要去见父皇,”
沈亭侧首看庆王:“你去吗?”
庆王深谙告状的好处,立时明白沈亭这时候去看父皇是做什么。
“去。”
庆王毫不犹豫:“这次若不是四皇兄你事先有所防备,等谣言传开,我哭都没地哭。”
有句话说得好,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尤其今天还有一个被父皇疼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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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宁王和庆王求见。”
“他们两个这时候来做什么,”
皇帝道:“他们肯定还没用午膳,吩咐下去,多上几个菜。”
“是。”
“上一道佛跳墙,宁王喜欢,”
皇上道:“秃黄油是不是还有点,用它做道菜上来。”
朱丁笑:“庆王爷知道一定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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