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怎么可以不用母乳喂养?”
我生气的质问。
“因为你没有奶啊。”
“可是,我可以想办法催奶啊。
。”
陆生一脸无奈的摊了摊手。
我慢慢的下了床,感觉身下轻微有些疼痛,但是还能忍。
“扶我去找我的医生,我要当面问问他。”
我没想到,医生却用一套说辞将我的问题敷衍了过去。
听起来是很有道理,可是我坚信母乳总比奶粉喂养好吧。
“那我可以去看看我的孩子吗?”
我问医生。
想不到医生也回答,不可以。
这下,我似乎懂了什么。
“是不是我外公,是不是我外公不准我和我孩子见面?”
医生答非所问的用拗口的中文回答:“我只听他的安排,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瞬间感觉自己深陷于囚笼之中。
而一旁的陆生扶着我,让我不要动气。
我也有些生陆生的气,虽然假如我是陆生,我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我甩开陆生的手,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回了房间里。
这一次,我将自己房间的门紧紧的锁上了。
虽然我知道,这不是我的房间,医生想进来自然有办法,但我还是锁上来增加自己的安全感。
我早产生下了我的孩子,却连孩子都没看上一眼,就被医生喂了奶粉,放进了保温箱不准我见。
凭什么呢?外公又凭什么这么残忍呢?我多想告诉顾琛南,我和他的孩子在经历着什么,可是顾琛南和白薇的婚礼请柬,又彻彻底底的粉碎了我对顾琛南的诉说欲。
没有人可以说……唯一可以联系的人,大概就是我的母亲了。
。
。
医院的电话我不敢用,我怕被监。
听,干脆自己颤颤巍巍的换了身衣服,出了门。
我没想到过,我一个刚生完孩子的产妇,会在大街上溜达。
找了个华人,借了下对方的手机,终于播出了跨国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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