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珩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醒好红酒,取出两个高脚杯,沿杯壁缓缓倒入小半杯红酒,推到许知颜面前,“和上次在酒庄给你选的一样。”
许知颜在烛光下晃着酒杯,抿了口酒,“迟了快三个月才尝到。”
傅书珩想起许知颜两次喝酒后的醉态,他眼含笑意说:“我不在你最好还是少喝酒。”
许知颜绕过桌子,侧坐在他身上质问说:“我酒品很差吗?”
她微微凸起唇珠还留有红酒的余香,颧骨两侧微醺状态下泛起的红晕,像罂.粟般吸引着傅书珩的注意,傅书珩扶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带着些许凉意的薄唇吻上勾魂摄魄的毒药。
许知颜情不自禁地攀上他的肩膀,尽力回应着他霸道却缱绻的吻,他是最知道怎么让她服软的。
没过多久,许知颜瑟缩着身子想要躲过这温柔陷阱,她面色满是潮红,发出细碎呜咽的喃音,勾人心尖的,诱惑的。
她尝试退开些许,软声叫道:“亦琛哥哥。”
她叫的不是书珩哥哥,是亦琛哥哥。
她对他十几年前独有的称呼,这声音唤起他沉睡多时的记忆。
傅书珩身子明显一僵,岁月的长河在此刻停止流动,时钟的表盘亦为此驻足。
旎旎说得对,没有男人受得了心爱的姑娘如此唤他,尤其还是那个能将他拉回仅有童年欢乐的人。
他敛了笑意,声音低不可闻,“叫我什么?”
许知颜难得乖顺,嗓音柔软,不自主地撒娇道:“亦琛哥哥。”
傅书珩眉尾轻挑,埋首颈间,低笑说:“知了,我忍不住了。”
他勾着许知颜的膝弯往里走,许知颜不敢抬眼看他,揪着他衣服的手指微微颤抖,她被放在床上,“如果我不愿意呢?”
傅书珩动作稍缓,却没停下,他说:“那就坐完三年牢再娶你。”
许知颜屈肘撑起上半身,主动含住他的唇。
一切发生得理所应当,傅书珩没给许知颜太多慌乱恐惧的时间,不可言说的触觉此起彼伏,引着彼此的心感受互换的温度,她似乎忘了时空距离,虚幻了感知能力。
室外潮湿的雨水模糊了月色朦胧的夜景,薄淡的月光拼命想要飘进窗子,笼罩痴缠的身影,空调温度很低,心却如大火燎原般炙热。
他享受着她唯能依靠他的渴求,像是风暴中的孤帆紧紧依存的引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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