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不明所以:“陛下?”
白珩回过身,远远地望着那个人影,然而风雪渐起,视线里只剩下一片苍茫的白,再也看不见那个人了。
“没什么,”
白珩无声地叹了口气,“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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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鹿从王宫出来以后,遇到了负责城军的领头。
两人对接了后续的事情,白泽鹿连后路也没有给自己留,将兵符递给了对方。
其实这后路也没有什么用了。
战争已起,展西已经是穷途末路了,要这兵符,恐怕到以后也没什么施展的余地了。
“殿下是要离开展西了吗?”
将军问道。
白泽鹿看着不远处停着的马车,那马车的帘布不动声色地撩起了一点儿弧度,可能主人觉得自己做得非常隐晦,但因为这场大雪,茫茫一片白里,一点其他的颜色就会极其鲜艳,那抹暗金纹边几乎是瞬间就暴露出了那人的身份。
她的唇边扬起了一点隐约的笑意,“嗯。”
“我应该不会回来了,”
她收回视线,看向面前的人,“若是有一天你见到了朝将军,那时,若你还记得我,便帮我向他带句话。”
将军抱拳道:“末将在所不辞。”
白泽鹿静默了一会儿,眼睫微微向下,敛去了眸底的情绪,轻声说:“便告诉他,我不等他了。”
将军微微一愣,回道:“定不辱使命。”
“去吧。”
白泽鹿没有再看他。
将军低头行礼,再抬起眼来时,看见自己为之效力的殿下正往那不起眼的马车走去。
有人远远地便下了马车,他看不太真切,只觉得对方身形高大,服饰虽是玄底,但似乎材质上乘,不像寻常人家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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