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舒这个老毛病存在很久了,经常痛得受不了的时候,她会吃止痛片。
可有时吃了也不管用,吃得多了,她便担心会不会对身体不好,近两年只要能忍过去,她基本都不会碰。
因此,今天她没有吃。
南舒托着腮,单手握着鼠标,悠悠地盯着屏幕看文件。
看了大概四十五分钟,许凯泽领着习炀回来,并且说:“南舒,我待会儿有事要出去一趟,下午才回来,老郑今天又不在,你就随便找点活给他做,教教他,反正以后他也是跟你做一样的事情。”
南舒默了两秒:“好吧。”
许凯泽走后,南舒让他搬一张椅子坐过来,一起看电脑屏幕,正想着该教他什么好呢。
他一屁股坐下,伸了个懒腰说:“怎么?带我很不乐意啊?”
“不是。”
南舒怕他误会了,“今天有点不舒服,我怕连我自己的工作都完成不了。”
“哦。”
他笑了声,眼角眉梢都是少年的气息,“还以为因为昨天的事儿,你对我有意见。”
不说她倒差点忘了。
南舒看他一眼:“昨天的事儿?你听见什么了?”
习炀不怕她,如实说:“听见你和司长有一腿,你们真的那个了?”
这人看上去不像是八卦多舌的那一类人,却不知为何揪着这件事不放。
南舒浅浅地笑了声:“什么那个?你别乱说啊,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就是找他帮我办件事儿而已。”
习炀拖长语调“哦”
了一声:“不对啊,那可是正司长啊,能帮你办那种事,不就是对你有意思吗?他没结婚吧?”
这话题越聊越偏,南舒觉得他真是自来熟,好端端的竟然和一个新人在办公室里聊起了谌衡。
“我说了。”
南舒不可能在同事面前承认与谌衡的关系,“我跟他没有关系,你别乱说出去,他只是好心帮我一件事罢了。
你还想不想学东西了?”
“行了,行了。”
习炀瞥她一眼,“刚刚看你死气沉沉的,现在被我气两下,精神了不知道多少倍。”
南舒拧了拧眉,意外地发现刚刚确实是忘记了痛经这件事,而且现在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可能是心理作用吧,却也没有真的怪他,严肃起来:“看屏幕。”
习炀:“你脾气还挺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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