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与不喝,讲究的都是你情我愿。
南舒在自己的酒量范围内,喝了小半杯红酒,双颊浮现了微微的粉红,眸色渐暗。
却也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稍微有点犯困而已。
幸好,聚餐就在此刻结束。
有人陆陆续续离场,临走前会礼貌地过来跟谌衡打声招呼,南舒余光里看见他点头点了将近十几次,都有点不耐了。
老郑饭后掏了盒软中华出来,惯性地咬进嘴里,刚拿起打火机准备点燃,却被谌衡制止。
老郑不明所以地看他一眼,满是不解。
谌衡冲他说了一句话,他就真的放下打火机,一根烟在嘴里咬着过过瘾。
饭局里的人散了七七八八。
南舒起身准备离开,跟谌衡说了一声,便拎起包去外面打车。
这会儿北京城的马路车水马龙,晚风吹拂着她柔软的发,轻薄的长袖衬衫被吹得微鼓,却丝毫不影响美感,包臀裙下的小腿细白又皓长。
突然,一辆车子映入眼帘。
徐阳降下车窗,好心提议:“南舒姐,你怎么还没走啊?这边很难打车,不如我们送你回去吧?”
这边确实难打车,南舒已经等了十五分钟,站到脚都酸了,软件上还在排队。
但其实还剩4分钟或许就到她了。
谌衡却说:“前段时间出了个新闻有女孩孤身打车遇害,坐前面吧,至少我们不会害你。”
那个新闻南舒也知道,看完后她全身毛骨悚然,刚刚她叫车时没想那么多,这人真是突然说这个新闻出来干嘛,害她鸡皮疙瘩都上来了。
“那谢谢司长。”
南舒客气地说。
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听见后座传来一道没那么冷漠也难得舒适的嗓音,“没事。”
徐阳和谌衡都知道她公寓的具体位置,南舒懒得明知故问,在车上一声不吭,撑着额悄悄地敛下眼睫,小眯了一会儿。
却在回去途中,被右侧滑过一辆超跑的巨大引擎声吵醒,眉心蹙了蹙,整个人都清醒了。
谌衡看着她盯着路面发呆的样子,随口问道:“最近工作还适应么?”
南舒一惊,下意识地往后视镜看了眼,与他对上视线,并不知道他这是在用上司的身份说话,还是朋友身份。
但如此场合,应该也不算是工作,便应得疏懒了些:“还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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