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素来是缓和战端的途径之一,宫中貌美的公主有许多,选一个嫁往倭国就可以了。
景献王却眉心深皱,似有苦衷。
皇上疑道:&ldo;有何不妥?&rdo;景献王沉吟着看向筵席中的玉自寒。
玉自寒一身素雅的月白色锦袍,羊脂白玉束发,羊脂白玉佩环。
他目光淡静地坐在木轮椅中,高华的气质使他不怒自威。
&ldo;倭国使者说,他们的长公主指定要做静渊王的王妃。
&rdo;初冬的深夜,晚风寒冽,糙木轻轻作响。
月光皎洁明亮,透过树林的枝桠,斑驳地洒在宁静的小路上。
一顶青色暖轿。
轿夫们的脚步又快又轻盈。
玄璜与白琥跟随在轿旁,留心着路旁的动静。
轿内有一小盆红红的炭火,噼噼啪啪地轻响。
如歌的双手在火盆上方搓揉取暖,轻轻跺着脚:&ldo;天气越来越冷了。
&rdo;玉自寒没有&ldo;听&rdo;到。
他清俊的眉宇淡淡皱着,目光悠远,修长的右手轻轻握起,抵住挺秀的鼻尖。
他在凝神想些事情,月白色的锦袍衬得他如月光一般淡雅。
一件青色的棉氅在如歌手中抖开。
她将棉氅披在玉自寒肩上。
忽然间的温暖使他自思绪中抽离,扭转头,望见她明媚的笑容。
&ldo;这是今天下午刚赶出来的,&rdo;她耸耸鼻子,笑道,&ldo;原本想迟些日子再给你,可是……&rdo;她的笑容染上些黯然,&ldo;还是早些给你好了,将来就不用我替你打理这些。
&rdo;玉自寒凝视她。
她低下头,沮丧地咬住嘴唇。
该死,她的语气怎么这样奇怪?又一想,不禁失笑,他如何会&ldo;听&rdo;得见她的语气呢?棉氅轻轻覆在她的肩上。
她惊诧地仰起头。
玉自寒的左手依然留在她的肩头,温柔地拍抚她:&ldo;你也怕冷。
&rdo;一股酸意顿时冲进她的鼻子,她突然很想扑入他的怀里撒娇地大哭一场。
然而,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却使她板起脸,冷道:&ldo;你不喜欢我做的衣裳?你嫌它手工粗糙是吗?&rdo;玉自寒的手掌僵住。
他鲜少见到她这样生气。
他的声音很担心:&ldo;歌儿……&rdo;暖轿有节奏地轻晃。
夜风将轿帘吹得微微扬起。
望着他担忧的眼睛,她沮丧地恨不能用力向火盆撞过去!
&ldo;对不起……&rdo;她揪紧棉氅的两边,紧紧裹住发寒的身子,闷声道:&ldo;你不用理我,我在乱发脾气。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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