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渊道:“一直以来,我都是他的另个一个人格,我时而清醒时而混沌,多数时间都在沉睡,他的很多事情我一概不知。”
划重点——‘一概不知’。
所以不管是引诱狗还是说停电的事他不知晓,请不要牵连无辜。
这几天季衍下班回来晚,很明显的还因为那天的事情生气。
哎!
他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初到异世的修真者,只想和自己道侣季衍好好过日子,哪里想到原身一身心机,不断地影响他的生活。
季衍懂了傅斯渊的重点,神情微妙起来。
为了甩锅连自己是精神分裂这种借口都能想出来?!
傅斯渊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果然,这人就帅不过三秒。
季衍把红玫瑰放下,又在沙发上刨出位置,自己坐着抚了抚额头。
又来了,这种沙雕的感觉又来了。
傅斯渊瞧了一眼他放在桌上的花,也学着季衍的样子从花束里刨出个位置来。
两人坐在一起,位置极近,内心的距离极远。
大概就是咫尺天涯吧。
季衍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结婚这事吧那不是儿戏,不能随便离就只能过下去.
他脑海里回忆起当年自己的结婚誓词。
无论贫穷还是富裕疾病或是健康他都忠心不变这话是他亲口说愿意的。
亲口说的亲口说的.
在脑子里循环了无数遍‘亲口说的’之后,季衍问傅斯渊:“你是另一个人格?叫什么?人物经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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