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听拉倒,矫情。”
方斌哼了一声起身,几年的老搭档还是起身去调试。
巴清平见方斌走了,忙拉过椅子坐地靠近了季秋寒。
“那个…季哥…,”
一会要高速用脑,季秋寒仰头靠在椅背上闭眼目歇神:“有事就说,不重要的事闭嘴。”
“呃…,”
巴清平被怼的挠挠头,但也习惯了,还是犹豫又犹豫,决定说:“…季哥,吴储他已经请假十好几天了…,虽然说他爸好像给领导打了招呼,但是他现在电话不接微信也不回,上次我听赵队说吴妈妈前几天还给他打电话,问是不是把吴储派去什么行动了,”
“季哥,你说这是不是说吴储他家人现在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季秋寒才堪堪睁开眼。
“吴储请假之前没跟你们说是为什么?”
巴清平摇摇,“没啊,但是…我觉得可能…,我觉得吧…”
季秋寒皱眉:“你吞吞吐吐什么,”
巴清平一脸抓耳挠腮,又突然抓着椅子凑的更近了一点,很小声的道:“…我觉得他跟方斌有点情况!
…就是前一段,好像就是在季哥请假之前,他跟方斌两个人就经常关在办公室里不知道干什么,神神秘秘的,而且就上次开紧急会议那天晚上!
开完会方斌直接上了吴储的奥迪走了!
…然后惹毛狮子的第一步几日之后,季秋寒从午睡醒来,常年时刻待命的高警备工作让他的睡意消散的很快。
可身旁某个长臂一揽牢牢圈住他,又呼吸恬然均长的人就显然不是了。
季秋寒尽量维持主体不动,指尖勉强够到了床头的手机。
但手机屏幕显示已经二点五十分,比江湛平常起的时间已经晚了二十分钟,季秋寒尝试轻轻抽出手:“江湛…,起来了…,”
果然,在江湛还没醒的时候乱动,就是惹毛狮子的第一步。
江湛连眼睛也没睁开,就一口咬在他的肩头,季秋寒嘶一声吃痛,但被打扰睡意的某狮似乎还因为墨色丝绸的布料影响了牙齿下美味至极的口感而不满的哼动起来。
他圈揽在季秋寒腰腹上的大手熟练地顺着衣摆探进睡衣里,摸着瓷白赤裸的肌肤一路向上摸索去解猎物的领口扣子,似乎想把碍事的布料扒拉下来再咬。
“哎…,不许咬!”
季秋寒一只手赶忙去摁住江湛此刻肆意在他胸膛解扣子的手,他的情人在没睡醒的时候下嘴咬人一向没轻重,一口一个深牙印一天都下不去。
而且关键是真的疼。
然而嘴下猎物的反抗在捕食者的的眼中只能激发出更强盛的镇压心态,江湛还没有完全醒来,但他似乎已经找到了新的办法。
他另外的那只大手强势地一揽过季秋寒贴地自己更近,寻着那块血液温度略高的细嫩皮肉脑袋凑近又埋底。
于是,季秋寒的脖颈窝又拱进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颈旁贴着江湛的唇和鼻息间喷洒的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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