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是不是要月考?”
向渝把东西装进裤子口袋里,偏头问他。
那花在上衣斜口袋里鼓囊囊一团,实在是掩饰不了,那外面套着的薄膜一剥开,就露出点香味来。
蒲怡然跟向渝只见隔了一个沈崇,鼻子很灵地闻见了花香,默默念叨了一句,“好香。”
沈崇道,“下个星期一,班主任说是要提前两天考,这周的周考就放掉了。”
“放掉了?”
向渝有些讶异,这学校的卷子都出的很有水平,向渝做过几次,都是在家里完整地订了闹铃写,他错过了好几次周考,完全不知道自己暂时排名能到什么位置。
向渝的成绩在原来的学校说的上是好,前十名必定是有他的影子,这次如果真的放开了考,向渝不确定自己的名次和位置在哪。
蒲怡然是前二十名,沈崇是向渝在班级里老老实实地上了半天的课,最近他一点动静都没有,上课也不算开小差,就是卷面成绩一直没有考上去。
几个授课老师的眼神在他身上略微一扫,也看不出来什么异常,只认为是向渝自己本身的水平不行。
向渝一只手捧着脸,一只手转笔,他现在这个座位挺强,处于有利地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门口有个鸡零狗碎的事情他都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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