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喃喃自语:“神经病。”
这些四年级(一)班的同学,还带着小学三年级的幼稚,没有锻炼出小学四年级的沉稳。
江逾白走出教室,想去外边放风,揣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开始疯狂震动。
他站在走廊上,掏出手机,接应道:“喂?”
他家的司机回答:“小江总,你把水杯忘在车上了。
我刚发现,这就给你送到学校来……”
“不用了,”
江逾白执意道,“我不渴,我不喝。
不用给我送水杯。”
司机语气焦急:“那不行,小江总,小孩子每天都在长身体,我都走进你们校门了。”
江逾白和司机说话时,隐隐感觉背后有人。
他转过身,林知夏就站在他的背后。
她好像刚挖出一个天大的秘密,睁着双眼直勾勾将他望着。
他后退一步,背部靠上冰凉的栏杆。
他问:“你干什么又看我?”
林知夏却问:“你害怕我吗?”
江逾白反问:“你有什么好怕的?”
林知夏自述道:“我家亲戚里,有人叫我怪胎。
就像你家亲戚……叫你小江总?”
江逾白的司机不是本地人,只是跟着江家工作很久了,习惯叫江逾白的爸爸“江总”
,顺口叫江逾白“小江总”
。
其实江逾白很不喜欢“小江总”
这个称呼。
但他也不好意思让人家改——那会显得他的胸襟不够宽广,竟然介意区区一个称谓。
他正要说话,上课铃打响了。
林知夏和江逾白一前一后返回教室,安安静静坐回自己的位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