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久了便跪不住了,脸埋在软和的枕头中,艰难地喘,胸前裹住伤口的白布渗出点点血迹。
燕鸢年少气盛,在这方面欲望强烈,也分外久,每每都将玄龙折腾得厉害,但他痛也是不喊的,全都闷闷忍下,吞进肚子里,就没人知道了。
只要身后的人欢喜便好了。
粗暴的情事过后,那片刻的安宁是玄龙最高兴的时候,这时候燕鸢会抱着他,有时还会亲亲他的额头,就同现在这般。
燕鸢的手圈在他腰间,吻落在他额头,温热呼吸洒在他脸上,与他亲密地交缠在一起,说着体己话:“阿泊,你与我在一起的时候,欢不欢喜?”
“……欢喜。”
玄龙声线沙哑,如实回他。
燕鸢显然很高兴:“那你对我有几分欢喜?”
这问题着实将玄龙问住了,他只知燕鸢是这世上于他而言最重要的人,其余的并未想过。
他沉默许久,道。
“很欢喜。”
燕鸢不满于此,缠着他撒娇道:“很喜欢有多喜欢?”
“若最满是十,你对我有几分喜?”
“有没有十?”
玄龙被他如此直白的言语问得不好意思,别开视线:“嗯。”
何止是十,若燕鸢要,他连命都可以豁出去。
燕鸢趁热打铁道:“那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玄龙闻言,扭头看他:“你说。”
燕鸢:“你先答应。”
玄龙顿了顿,便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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