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人,才了什么样?
蒋城夺下陆修手里的酒瓶,嘴里大声囔囔着:“大哥,你别喝了,再喝胃病又要犯了。”
陆修只字未闻,醉醺醺地问道:“酒呢?我酒呢?”
蒋城拔高音量:“大哥,别喝了。
为了女人不值得。”
这句话不知哪里触碰到陆修脆弱的神经,反驳:“有种,你再说一遍?知道什么?”
声音中带着戾气。
蒋城从未见过陆修这一面,哪怕在三年前。
那个时候,他一晚上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沉默地喝着酒,一瓶接着一瓶。
第一次,因为喝酒而进了医院。
但是酒醒了,人也就醒了。
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如今这般失态,仿佛丢了全世界。
陆修的怒气铺面而来,蒋城哪敢劝下去,将手中的酒瓶交到陆修的手里。
陆修掂量着瓶子,脸上的怒气消失,重回沮丧他没有开口说话,重复拿起酒瓶把嘴里灌气氛重回沉寂。
陆修一瓶接着一瓶,有些时候,上一瓶里的酒还未咽下,就往嘴里灌下一瓶。
他没有往日翩翩君子形象。
蒋城还能这么办?听又听不进去,陆修一个劲得喝。
喝困了,就在这里睡;睡醒了,继续喝。
喝着喝着,陆修的五官越发清明,他的鼻子愈发敏捷。
他清楚地嗅到:混沌的空气中,没有花容独有的迷人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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