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延清没想到李弦突然变成这样,“李弦,你别这么哭,你身上还有伤呢!”
刘延清赶紧从怀里拿出安神的香囊,放到李弦的鼻子底下。
李弦拿着香囊闻了许久后,才抬起头,脸上已经没什么表情,但是双眼湿润,眼眶红肿。
李弦抬手抹掉脸上的泪痕,单手拿起茶杯,“茶凉了。”
李弦又把茶杯放下了,声音喑哑。
“倒了吧,我再给你添一杯。”
釜里的茶水一直在咕嘟咕嘟沸腾着。
李弦把茶水倒在地上,刘延清伸手拿起茶勺,从釜中舀出茶水给李弦添上。
李弦端起茶杯吹了几下,小小地喝了一口。
“廖参真的不是前太子的儿子吗?”
刘延清问道。
离间
“廖参真的不是前太子的儿子吗?”
刘延清又问。
“他是,他原本有胎记,不过我师父找了种祛胎记的药膏把胎记给抹掉了。”
李弦还是说了实话。
“你师父一开始就知道廖参的身份?”
“当然知道,我师父就是因为我师兄的身份才特意收留的。”
李弦讲起很久以前的事情,“大家都以为当年是官兵步步紧逼,太子以为自己穷途末路,带着太子妃和儿子自焚而亡。
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当时追赶的官兵冲到太子藏身的院落,四处搜索。
最先发现太子和太子妃的是一个普通的士兵,但是太子和太子妃都已经自缢而亡,只有一岁多的廖参呆愣地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父母。
士兵看到这些却并没有声张,将小孩抱在怀里,用烛火将整个屋子点着后从后门溜了出去,将小孩子藏好再重新回到院里。
大火在熊熊燃烧,却并没有人救火。
其实追兵的统领早已是其他皇子的人了,明面上是追捕太子,实际上就是要太子一行人的命。
那士兵在队伍解散后就立刻返回,小孩依旧还在原地,没有动。
小孩被藏了那么久,一声没叫、一声没哭,所以才没被人发现,活了下来,或许这就是天意。
交给将小孩带去严华寺交给我的师父,说明了婴儿的身份。
出于君臣情谊,师父收养了小孩。
不过小孩身上的胎记太明显了,寺里人来人往,很容易被人发现,师父就把婴儿交给石沟村的一对夫妇,给他们一瓶祛胎记的药让他们每天抹在胎记上,等胎记变淡消失后再把廖参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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