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吻比昨夜要温柔缠绵得多,让她紧绷的身子忍不住微微战栗。
“娇娇,我们生个孩子吧。
”沈煜间隙里轻声道,声音嘶哑低沉,好似能蛊惑人心。
姜韫却忽然一下子镇定了些,也没转身,低声道:“侯爷恕罪,妾命里无子,无法有孕。
您要是想要子嗣的话,便纳一两房妾室吧。
”
沈煜闻言拧了眉,将她转过来面向他,问:“谁说的?”
“太医……”她顿了一下,尔后淡声道,“十来岁时大病过一场,父亲特地求圣人恩典请太医过府来诊断的,说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体寒,极难受孕。
”
他沉默了片刻,又问:“所以你想让我将李兰庭收进房里?”
姜韫只垂眼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和修长的脖颈,并不敢对视上他的眼眸:“是。
等她生下的第一个孩子,记在妾的命下作为嫡出教养便好。
”
这样的说法比最初他以为的要好受很多,最起码她是有心想和他长长久久过日子的。
“太医只是道极难,这话又没说死,再试一试总有希望。
”他轻叹口气,“夫人上赶着给我纳妾真让我难过,让我以为夫人心里毫不在乎我。
”
姜韫奇了:“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宽容大度的正妻吗?难不成你是因为这事儿发脾气大半个月不回来?”
沈煜滞了一下,轻咳了一声:“以后不会了。
”
她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总觉得这一切跟闹着玩似的不太真切。
她想了想又问:“那若是妾当真无法有孕呢?侯爷还不纳妾吗?”
他默了一会儿,抬手轻抚她满头柔顺的青丝:“那便不要孩子。
”
姜韫在心里哼笑一声,她才不信。
但沈煜表露出的这份在乎远超她预料,倒是件好事。
她含笑揭过这一茬儿,想和他谈谈姜家的事。
正琢磨着怎么开口之时,侍者进来禀告热水已经烧好了,可以沐浴了。
她轻咬了一下后槽牙,还未有动作,便被沈煜打横抱起来去净房了。
蒸腾的雾气缭绕着,扑面而来,与此一同而至的还有连绵的困意。
她已经一整夜没阖眼了。
待得人坐进浴桶,她忙不迭把沈煜赶出去,打算三两下洗完了出来和他好好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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