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投足优雅又贵气。
且整个人透着一股子冷淡。
那眉眼微带尖角,斜斜乜过来之时,眼风如刀。
好像在说:识相的滚远些,你高攀不起。
让人……想征服。
宋臻心想:这是哪家的贵女?从未在关东见过或是听闻有这样的绝色。
京城里的贵女难不成都是这样的?怪不得母亲非要让他退婚,待去京城再议婚事。
姜韫只淡淡睨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她垂下眼睫,让身边的锦瑟去捡那掉落在地的簪子。
锦瑟刚一弯身,那簪子忽被人拾了去。
姜韫掀起眼皮子。
宋臻三两步冲过来本只是想为美人拾簪递给她,却未料那簪子落地给摔坏了,将之捡起来时便瞧见其上珠翠的裂痕。
他心下微动,旋即带着歉意道:“此簪因某而裂,乃某之过。
不如某赔娘子一支新簪如何?”
姜韫垂眼瞧着那簪子,默了片刻。
恰好是那日马车中她藏于袖中刺杀沈煜的那支簪子。
裂痕将簪上的珠翠分割成两半,有些刺眼,像横亘在她和沈煜之间的鸿沟。
缝不上,粘不合,抹不掉,硬是摆在那儿。
她心里有些堵,抬起头望向说话之人的目光便不自觉带了刺。
还未等她开口,身后从马车出来的谢如锦瞪大了眼,喝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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