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永平侯还千里迢迢到关东来寻她了?
沈煜蹙了下眉,用鞋尖把他的脑袋给摁下去了。
“她是我沈煜明媒正娶的夫人,只要她愿意,便一辈子都是。
就算是和离了,只要我沈煜活着一日,就容不得你们这些阴沟里的蠹虫伤她半分。
”他语气很平,却笃定非常。
姜韫喝茶的动作顿了顿。
宋辉已然没有力气抬起头了。
沈煜又接着道:“你识相些,带着你那狗娘养的儿子赶紧滚,我还能饶你一命。
”
他言罢,收回脚,不疾不徐地重回案几边,揽着姜韫的腰肢坐下。
宋辉挣脱开桎梏,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姜韫收回目光,侧头问:“侯爷真放过他了?”
她不大相信。
这不像是沈煜的作风。
“罗列他罪状的折子已经递到京城去了。
他手上不干净,把老底掀开来,后半辈子便在牢里过吧。
”沈煜自顾自斟了杯茶,漫不经心地道。
姜韫沉默了片刻,附和道:“是个好归宿。
”
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谢府怎么会以为你是我三哥?”她忽然想起来这茬儿,有些奇怪地道。
沈煜也未料到,他琢磨着:“许是我着人去传话,言你回姜家了,便以为我是姜家人?”
姜韫觉得言之有理。
她顺着话茬儿适时道:“我得回一趟谢府瞧瞧我表妹。
”
他微皱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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