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长在女人窝里的太子,看不惯的将臣就使奸计杀之,以除后患,看的惯留下的都是阿谀奉承之辈,能于江山社稷有什么大用。
可叹可悲他祖辈镇守边疆数十年,为这样的人保家卫国,可怜可见他被困在腹地中万箭穿心而死…
闭上眼,血色蔓延,厮杀声漫耳…
承德还未说完,“另外,府中的老夫人让表姑娘去商丘书院寻了族长之子,估计是想劝说…”
裴尧猛地睁眼,眼中寒凉如冰,“蠢货。”
骂的不知是谁,承德闭上嘴,再不敢出声。
裴尧一席玄色长袍,劈腿坐下,直接将她手中的信纸抽出,粗略扫一眼,嘶啦撕成两半,扔了脚下。
“怎么?”
男人掐住她下巴往上抬,说出口的话刻薄锋利,“在府中呆几年,就真当自己是她的亲孙女了?”
女子被迫仰着头,眼里全是这个男人的倒影,听清他的话后,伸出手想推拒。
裴尧愈是咬牙切齿,这个女人竟然敢帮着那群蠢货,真是气煞他也,偏生她还不识好歹,竟不知死活的挣扎起来,这股郁气难舒,直想掐死她一了百了。
捏着下巴的手逐渐下移,俞寄蓉吓的不行,这个疯子,难受的啊啊两声,泪水滚落,“不要…”
女人被掐的呜咽起来,男人不知怎么回事,骤然低下头吻住了眼角的泪,涩的,咸的,随之是鼻尖,他的唇瓣很凉,似那马车外飞舞的雪花片儿,贴在她唇上,一个温热,一个冰凉,一个柔软,一个坚硬,这种事情总是无师自通,撬开牙关,肆意掠夺。
裴尧最厌烦的就是这个女人哭,还有带着哭腔的说话声,最开始的时候次次骂她个狗血淋头,后来间歇听着她说话,间歇忍不住骂几句,最后就是听她说话,因为,她听不见他的声音。
“刚跟你说过,要乖乖听话,为什么不?”
男人咬着她下唇质问,满嘴的脏话到底过了脑子没有一吐为快。
这个疯子,俞寄蓉得了放松一把推开他,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震的男人耳朵嗡嗡直响,大掌捞起她腰身贴向自己,眼眶充斥着红,“你敢打我?”
这个时候俞寄蓉管不了那么多,拳打脚踢的欲让他松开自己,嘴里也不停歇,“你个混账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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