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院的院服啊。”
他脸色一变,“糟糕,我都忘了跟你讲,组织的学长叮嘱一定要穿院服去的。
你一会儿得扎眼了。”
“没关系。”
我不以为意的摆摆手,“我们院穷,没有院服。
呵呵,幸好没有,像你们这样,还能穿出去见人么。”
“喂!
百t恤虽然式样老了点丑了点,料子破了点差了点,也没到不能出门见人的地步吧。”
柏子仁一本正经,“麦爻,不是老同学说你,你怎么一点艰苦朴素的精神都没有呢?小小年纪就追求名牌,骄奢淫逸的作风可一定要改改。
毛主席教导我们‘骄娇’二字切不可取。”
我翻翻白眼,拜托,我骄奢淫逸?我最贵的衣服是羽绒服,价位都没超过三百!
某些一天到晚教育别人的人,一双限量版的鞋子就够我吃一年了。
“幡然悔悟啦,哑口无言呢。”
他还不依不饶。
“我是懒得理某些后知后觉的人。”
笑话放久了都会变冷。
我懒洋洋的指指他的背后,坚持着最后一点的好心,同学,你自己念念衣服上的字。
“n大技院,怎么呢?”
“不怎么。”
我都不好意思跟这种人走在一起了。
“n大技院,n大技院,技院,妓院……”
我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这可是你自己认识到的,我什么话也没说。”
我跳开,急忙撇清关系。
“麦爻!”
瞧那一个个字,被他牙齿咬碎了,从齿缝间迸出。
我笑的前俯后仰,结结巴巴道,你都穿着它招摇多久了。
“喂,我问你,那个学长是不是在知道你是技院的学生以后才要求你穿院服的?”
“对。”
他垂头丧气,旋即一瞪眼,“你还敢提那两个字。”
“乖乖,不生气。”
我好不容易才止住大笑,“你要相信,有你的存在,你们学院会大放异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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